没办法,要命的丫头。
当我们再一次配合,用火箭和巨斧撂倒一个魔兽时,从那兽的身上掉落下来一只破布帽子。当她照惯例把破布帽子冷冷的递给我时,我想起她还没有头上的防护装备,也冷冷的对她说:
“戴上它。”
“不戴,”她在静默半晌后,终于十分勉强的说,“……也太难看了。”
“难看?”天哪,我真哭笑不得,那是防护装备啊,危及时会救人一命的。我再一次冷冷的命令她,“注意你的立场,雇佣兵,戴上它!”
“那么难看的破布帽子,”她坚决的摇头,带着一丝脾气,“不戴,不戴,就是不戴!”
“你非戴不可!”我高声厉喝着,并且用凶巴巴的骇人眼神瞪着她。
她再一次无言,皱着眉头,嘟起嘴,十分不情愿的把那破布帽子戴在了那原本装饰着野花的头上。
我确实得承认,那帽子太古怪了,尤其是佩在一个女孩头上,实在令人忍俊不禁。看着她戴上帽子后愁眉苦脸的模样,更透出古怪、引人发笑。而我强忍住的笑意,终于在她转过身去的一刹那,变成了哈哈大笑。
哇的一声,她哭了出来。仿佛被我压抑已久的情绪瞬间释放。她双手捂着脸失声痛哭,泪水从手间不断流下。
那一刻,看着哭泣的她,我心头漾起的罪恶感,却莫名其妙的化成了更大的笑声,我简直无法自抑,直到笑的前仰后合,抱着笑痛的肚子,眼角都流出泪来。她的哭声也经久不息,在我的笑声中,哭得越来越伤心,直到蹲在地上,不住的用手臂抹着眼泪。
就这样,整个荒原仿佛都在我的肆意大笑和她的哭泣声中静默着,静默着。
过了许久,我突然扳起她的双肩,笑着凝视着她红肿的眼,那抽泣的脸,还有一滴泪水留在上面——完美如画。
“真的很美。”我轻轻摘掉那顶破布帽子,倾心赞美着她。
她的眼带着些许疑惑,更多却是羞赧,胸口依然由于抽泣而起伏着。我俯下身,深吻着她,仿佛要透过她的唇吻到她的灵魂,那火热且合着微咸泪水的感觉令我如痴如狂。她也最后放弃了轻微的挣扎,如小鸟依人般,溶化在我的怀抱中(此处省略进一步场景描写2000字,请观者意会:P)…………
次日,她灿烂的笑容又回到脸上。我带着她跑遍了所有商家,在她喜悦的笑声中,选购了一身金色的装备。她穿着新的金色装备,象个小女孩般跳着笑着,围着我转来转去。
“要是再有个金色护身符就好了。”
“不用了,反正也没作用的。”她将双手背在身后,摇了摇头。
但我记得她刚才在那个商人那里注目了那个金色的护身符许久,虽然很贵,但我想不久就可以赚到那个数目,那时再给她个惊喜吧。
“我要永远记住这个日子,”她将双手捧在胸前,许愿般的说,“我们成为情人的纪念日,只属于我和你,两个人的节日!”
“好的,我们的情人节。”我随和她的兴趣。
“情人节?”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,忽然笑了起来,“我喜欢这个名字,就叫情人节好了。”
那天以后,我的身边就出现了一位令众人侧目的金色女神。我们两个心心相印,合作得亲密无间,成为最强的搭档。在一次对魔军团作战中,我们被聘为先锋团战士。正义的先锋,这是一个游侠的最高荣誉。我兴高采烈的将我的巨斧磨了又磨,热切期待着这一天,而她也愿意伴随着我出生入死。
大举进攻的时候到了。先锋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际,直接攻入魔军团本阵。绚丽耀目的魔法从耳边呼啸而过,不断轰在前方的魔兽中;在我的身畔,最杰出的战士们并肩奋战,用刀斧斩开血路。而她,不断的用爆裂的火箭掩护着我和战友。
魔军团瞬间溃散,大举撤退,先锋团全面追击。